他的背上确切受过好几次伤,还留着疤痕病愈后的淡淡印记。不过此时除了一处疤痕已脱落的,别处并不见伤痕,更不见扯破后应有的血珠。

他身高腿长,三两步便到榻边,将令容丢在榻上,俯身压来,如同扑向猎物的猛兽。

“等我。”他俯身亲她,起家套了衣裳,僵着身子走到外间,调息了会儿,才排闼而出。

“有人。”她气味不匀,红唇水润。

温软手掌抚过,韩蛰浑身炎热敏捷上涌,揽着她腰身豁然站起,跨出浴桶后顺手扯了寝衣披着,浑身的水珠湿哒哒滴落,将令容寝衣尽数湿透。薄薄的绸缎下,身材小巧剔透,起伏有致。他没穿衣裳,令容暂不敢碰,退了两步,不慎碰倒中间木桶,收回响动。

韩蛰临窗坐了会儿,待她出来,自去阁房。

韩蛰“嗯”了声,眼底波澜翻滚,临时松开。

姜姑只能躬身道:“老太爷没说。”

令容游移,里头又传来韩蛰愈发降落的声音,“你过来。”

胸腔喉间炎热如同火烧,连他的声音都烧得嘶哑。

令容眉心微跳。此人走在刀尖,经常便遭凶恶,受了伤也装得没事人一样,倘若真有伤口,喝酒可不好。她内心悔怨,忙道:“夫君谨慎些,我找好药箱,待会帮你包扎。”

令容在锦被里躺了半晌才缓过神,她当然不成能等韩蛰返来,摸了摸滚烫的脸颊,内心仍旧砰砰直跳。好半天赋平复了呼吸,从速去寻了件洁净寝衣换上,瞧着被揉得乱七八糟,连盘扣都掉了的寝衣,红着脸踌躇了下,也在箱底藏起来。

“这点小伤,夫君又不怕疼!”令容被他湿漉漉的手臂抱着,胸前被水浸得一片湿热,不敢垂眸看他毫无遮拦的劲瘦腰身,目光无处安设,红着脸摆布乱飘。

廊下灯笼暗淡,姜姑瞧见韩蛰冷厉不豫的神采,竟生出几分惧意。

祖孙俩急着商讨过,当即复书递去,让韩墨上书朝廷后,待伤势好些,回京疗养,余下的事回京再议。又千叮万嘱,叫韩征聘郎中护送随行,途中务必留意照顾,不准再有半点闪失。

短促滚烫的鼻息落入耳中,令容双臂转动不得,连同两条腿都被紧紧桎梏着,恼道:“夫君!”

韩蛰俄然低笑了声,双臂勾她近前,攫住她目光。

――她也梦见过他,在好几个夜晚。

令容已换了身杏红的薄绸寝衣, 领口系紧。她的身材公然比先时饱满了很多, 薄绸贴着胸脯, 勾画出微挺的弧线, 往下腰间空荡。那梅花酒虽不烈, 到底有酒气,给她双颊蒸出点红霞, 烛光下鲜艳动听。

“伤在背上,不好擦洗。”韩蛰一本端庄,半靠浴桶瞧着她。

外头枇杷还在铺床,令容满心慌乱,极力挣扎。

声音出口,却柔嫩而破裂。

韩蛰坐姿端方,没吭声,脊背却紧绷着,低声道:“重一点。”

令容抓了擦身子的软巾丢给他,套着湿透的寝衣逃到门边,又不敢给枇杷瞥见,往外瞧了瞧,见枇杷放下帘帐徐行退出,松了口气。正想拔步往外,韩蛰不知是何时套好了寝衣,一把将她捞起,抱在怀里。

毕竟已是嫡亲伉俪,令容呆站了半晌,脚步往里挪了挪。这回浴房门口换了健壮坚固的紫檀屏风,她看不见里头景象,绕畴昔,一眼就见韩蛰浸在浴桶里,赤着的胸膛,目光炯炯。夏季的水只兑得温热,没几丝热气,他的头发已打湿了,水珠顺着耳垂落下,滑过健硕肩膀,从胸前滑入水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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